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fàng )心吧,虽然是(shì )亲戚,但是(shì )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tòu )透气。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de )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dào )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zuò )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tā )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rěn )不住咬了咬唇(chún )道:你怎么(me )样啊?疼不疼?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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