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lín )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de )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总(zǒng )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men )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xiáo )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de )老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wǒ )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yīn )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dào )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zhī )厂女工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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