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wú )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jiàn )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此事(shì )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de )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qíng )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tóng )样发表。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pò )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hòu ),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de )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guò )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yóu )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huí )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wǒ )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zhòng )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fàng ),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de )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在(zài )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bìng )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gǎng )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fǔ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昨天我在和平里(lǐ )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lí )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shì )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míng )天还要去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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