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wàng )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kāi )口道。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men )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wěn )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又往她身上(shàng )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gè )方向——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láng )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gěi )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wēi )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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