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nǐ )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xiǎng )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如此(cǐ )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miàn )。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jiù )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rán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一秒钟之(zhī )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shì )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jìn )来坐!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téng )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wǒ )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jun4 )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dào ):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pǎo )。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méi )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zài )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xū )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míng )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zhè )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dào )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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