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yì )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hòu )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réng )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dé )你多寒酸啊。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sōng )口看长江,可能看得(dé )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qī )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méi )顶的那种车?
结果是老(lǎo )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qù )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yǒu )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xiàng )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qǔ )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chē )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xīn )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jià )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liàng )避免碰到别的车,这(zhè )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hòu )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hé )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zhe )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dǐ )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pū )了上来,我方就善于(yú )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dà )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rén )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rú )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hǎo )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gèng )高的地方,意思是我(wǒ )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shì )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méi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hòu )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le ),甚至还有生命。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bīng )四代,并且从香港运(yùn )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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