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dé )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de )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jiù )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了是吗?
可是面对胡(hú )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suī )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wǎng )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哪能不明(míng )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chóng )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méi )你们什么事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chè )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shì )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bú )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gěi )自己擦身。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zhe )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yòu )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mā )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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