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shēn )体都是紧绷的(de ),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jìng ),他似乎才微(wēi )微放松了一点(diǎn ),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rán )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chéng )另外几位知名(míng )专家,带着景(jǐng )彦庭的检查报(bào )告,陪着景厘(lí )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de )有些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gěi )我打的那两个(gè )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xiǎn )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le )语言?
霍祁然(rán )闻言,不由得(dé )沉默下来,良(liáng )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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