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她(tā )帮他擦身,擦(cā )完前面擦后面(miàn ),擦完上面他(tā )还要求擦别的(de )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梁桥只是(shì )笑,容隽连忙(máng )道:我第一次(cì )正式上门拜访(fǎng )叔叔,又是新(xīn )年,当然要准(zhǔn )备礼物啦。这(zhè )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bàn )法,只能咬咬(yǎo )牙留了下来。
都这个时间了(le ),你自己坐车(chē )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zhuàng )道:好了,也(yě )不是多严重的(de )事,你们能回(huí )去忙你们的工(gōng )作了吗?护工(gōng )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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