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xuán )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zěn )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yǒu )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shí )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后续的(de )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dìng )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bǎ )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ér )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shí )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le )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le )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nǐ )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de )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shì )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你有(yǒu )!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zhù )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yuǎn )都是我爸爸
今天来见的几个(gè )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ān )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shì )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yī )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yǎn )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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