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jiào )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xiōng ),也是男朋(péng )友。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nán )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ān )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么。
容隽顺着乔唯(wéi )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lí )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tiān )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xiàng )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dōu )变得不再是(shì )秘密——比如(rú ),他每天早(zǎo )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谁要(yào )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却(què )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xīn )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zhe )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zhe ),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shì )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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