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yī )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de )官方理由(yóu ),其实最(zuì )重要的是(shì ),那车非(fēi )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总之(zhī )就是在下(xià )雨的时候(hòu )我们觉得(dé )无聊,因(yīn )为这样的(de )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xué )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bú )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hěn )多东西。比如做那(nà )个节目的(de )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yào )标新立异(yì ),不能在(zài )你做出一(yī )个举动以(yǐ )后让对方(fāng )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chē ),大声对(duì )我说:这(zhè )桑塔那巨(jù )牛×。
而(ér )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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