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jiù )不安好心呢?
你知道你现在(zài )跟什么人在一(yī )起吗?你(nǐ )知道对方是什(shí )么样的家庭吗(ma )?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qí )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xiǎo )心又仔细。
说(shuō )着景厘就拿起(qǐ )自己的手(shǒu )机,当着景彦(yàn )庭的面拨通了(le )霍祁然的电话。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jìn )。
他看着景厘(lí ),嘴唇动了动(dòng ),有些艰(jiān )难地吐出了两(liǎng )个字:
过关了(le ),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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