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kě )能是(shì )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yǐ )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yàng )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我(wǒ )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bú )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sù )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zài )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lì )越高(gāo )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jīng ),然(rán )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wèi )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kàn )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zhǎng )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老夏激(jī )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shì )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men )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fǎng )冒名家作品。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hái )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shǎ )×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yàn ),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xiàng )个儿(ér )歌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jí )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shàng )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说(shuō ):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几个月以(yǐ )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jìn )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le )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jiē )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wǒ )和老(lǎo )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yī )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chū )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yuè )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ér )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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