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shí )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de )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bú )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le )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de )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chē )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qián )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在此(cǐ )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gè )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dú )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我浪费十年(nián )时间在听所谓的(de )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shì )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wǒ )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bú )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mò )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对于摩托车我始(shǐ )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guò )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jī )。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当(dāng )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nǐ )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于是我掏出五(wǔ )百块钱塞她手里(lǐ )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yǐ )后就别找我了。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ràng )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shì )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或者说当遭受种(zhǒng )种暗算,我始终(zhōng )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wēn )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zhè )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de )时候,是否可以(yǐ )让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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