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zhè )句话,顾倾尔(ěr )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顾倾尔尚未开(kāi )口反驳(bó )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yī )直没有(yǒu )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xiàng )现在这(zhè )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ěr )来搭把(bǎ )手。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他(tā )写的每(měi )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tā )把所有(yǒu )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wǒ )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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