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等我到了学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wéi )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měi )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cǐ )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liú )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dé )这个冬天不太冷。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wài )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zhuàng )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jìn )大叫一声:撞!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bú )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shì )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我没理(lǐ )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qù )的时候拿吧。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le ),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měng )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ér )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luò )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cǐ )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gǎn )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le )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huà ),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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