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shī )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还有一个家伙近(jìn )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dàn )是这(zhè )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对(duì )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nán )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míng )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shí )么地(dì )方吃饭。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huǒ )。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nǚ )工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段时间(jiān )我常(cháng )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tǎo )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qián )奏响(xiǎng )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ssxwh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