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当年冬天一(yī )月,我开车去吴淞(sōng )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kāi )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kǎ ),全部送给护士。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zhuàng )了护栏。朋友当时(shí )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huán )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ér )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此后我(wǒ )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yàng )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lòu )气。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me )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bīng )的(de )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我(wǒ )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xià ),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kǎo )此类问题。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jiāo )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yǒu )本(běn )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lǜ )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yǒng )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huó )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yàng )的(de )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jǐn ),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有什么体力活(huó )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lǐ )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yáng )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yáng )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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