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jǐng )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又静默许(xǔ )久之后,景彦庭(tíng )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sōu )游轮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xiǎo )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一路上景(jǐng )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yǒu )说什么也没有问(wèn )什么。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le )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fā )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huò )祁然对视了一眼(yǎn )。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fā )。
谁知道到了机(jī )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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