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bú )会(huì )是(shì )故(gù )意(yì )的(de )吧?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dài )为(wéi )回(huí )答(dá )道(dào ):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yāo ),又(yòu )吻(wěn )上(shàng )了(le )她(tā )的唇。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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