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dào )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guò )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xiǎo )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jiǎo ),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tā )了。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如(rú )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tā )爸爸妈妈(mā )碰上面。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yǒu )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shí )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de )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xiào ),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shù )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吹风机嘈杂(zá )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shì )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zhe )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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