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suǒ )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yào )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bèi ),所以自从有车以后(hòu ),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shì )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wǒ )改个法拉利吧。
这还(hái )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ā )?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yī )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nǐ )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ā ),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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