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liǎng )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shǒu )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shí )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wǒ )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ma )?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shì ),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他希(xī )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yī )事实。
哪怕霍祁然牢(láo )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tíng )准备一切。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tái )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nián )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yào )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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