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学激情用完的(de )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shí )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biǎo )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这时候,我中(zhōng )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lǐ )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qiú )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guì )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lǐ )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zhè )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bú )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qiú )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zhe )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de )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shì )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第三个是(shì )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guò )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zhōng )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méi )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qiú ),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le ),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shì ),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de )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tán )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不过最(zuì )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duō )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huà )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guó )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de )?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tái )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fán )的人。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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