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róng )隽(jun4 )说(shuō ):这(zhè )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lǐ )的(de )人(rén ),还(hái )没(méi )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fáng )暂(zàn )住(zhù )几(jǐ )天(tiān ),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míng )天(tiān )还(hái )做(zuò )不(bú )做(zuò )手(shǒu )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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