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nǐ )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dà )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zì )灭好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suǒ )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gè )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tā )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gēn )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容隽又往她(tā )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此前在淮市之(zhī )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guò )来调戏他了。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tā )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shì )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zī )势好不好看?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jīng )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cháo )门口看了过来。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de )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shàng )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shuō )的事情说了没?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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