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zài )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shì )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rén )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lái ),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suǒ )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shè )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tā )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yuán )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duǎn )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de )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zài )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yī )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zhè )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què )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chàng )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shì )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shì )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ssxwh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