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也听到(dào )了门(mén )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至少在他想象之(zhī )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nǐ )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hǎo )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fáng )间就(jiù )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guò )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jiù )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rén )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liǎn )走出(chū )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shì )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méi )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xiē )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dòu )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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