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jì )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低着头,剪得(dé )很小心,仿佛比(bǐ )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xiǎo )心就弄痛了他。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yào )我带过来?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bào )出了一个地址。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nǐ )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她已经很努力了(le ),她很努力地在(zài )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wú )力心碎。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tā )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tā )剪起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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