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chí )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de )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qù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bāo )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rén )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shì )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这可能是寻(xún )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hòu )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bìng )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cǐ )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guò )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zài )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shì )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dé )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yī )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nián )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yíng )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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