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wèn )题上还是知道轻重(chóng )。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dǐng )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yī )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孟行悠(yōu )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yì )再碰到某个部位第(dì )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cái )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dào )吧?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jǐ )送上门的。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liǎng )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gōu )人的意味:猜不到(dào ),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shǐ )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liǎn )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shì )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qíng )说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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