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lì )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wǒ )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mén )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qiào )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cǐ )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qiào )头,技术果然了得。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de )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gè )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rán )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jiāo )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jiāo )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xué )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ér )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shì ),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xí )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zuò )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yǒu )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méi )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chēng )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qiáo )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xiǎo )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一个月(yuè )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jìn ),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zì )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tā )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fā )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chē )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yàng )的情况是否正常。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jiào )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shòu ),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rén )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wén )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yòu )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dào )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dài )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qù )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ssxwh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