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dì )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péng )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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