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折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筷子碰到两个女生(shēng )的手,他们下意识往后缩,看孟行悠的眼神充(chōng )满了恐(kǒng )惧。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竟(jìng )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bēi )微男朋(péng )友。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yáo )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yī )然没有(yǒu )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我说你了吗你(nǐ )就急眼,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女生甲在旁边帮腔,说话愈发没(méi )遮掩起来,现在什么人都能拿国一了,你这么(me )会抢东(dōng )西,国奖说不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孟行悠放下筷子,起(qǐ )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淡声说:你去抢一个国(guó )奖给我(wǒ )看看。
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 文科(kē )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孟母(mǔ )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yǎn ),用很(hěn )云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mèng )行悠感(gǎn )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zài )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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