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察觉出(chū )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míng )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xī )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yě )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了。
从前两个(gè )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yè )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tiān )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zhuǎn )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yǎn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zhè )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huì )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nán )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zuǐ )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wài )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méi )来,重重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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