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本的吧。
此后(hòu )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tóu )上出风口什么的(de ),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在以前我急(jí )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wén )学哲学类的教授(shòu )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méi )有什么前途,做来(lái )做去还是一个教(jiāo )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脱(tuō )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tà )板踩进地毯。然(rán )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diǎn )事情你先下来吧(ba )。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这天老夏将车拉(lā )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dòng )得哭出来。正当(dāng )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wō )轮增压引擎的吼(hǒu )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中国几千年来(lái )一直故意将教师(shī )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jiāo )师只是一种职业(yè ),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jiāo )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shì )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huó )跃气氛用的三流(liú )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juàn )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shì )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lǐ )由,就像出租车(chē )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jiàn )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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