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小子并没有欺负过你,是吧?容隽继续道。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jiǎo )度(dù ),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huì )到(dào )凌(líng )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wǒ )怎(zěn )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ma )?所(suǒ )以(yǐ ),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湿漉漉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yī )声(shēng ),道: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一点,还是你可怜一点。
陆沅缓步上前,轻轻打了一声招呼:容夫人。
这样两种结局,也(yě )许(xǔ )都(dōu )在您的接受范围内,不是吗?
一行数人又在休息室内等候良久,听着广播内排队出港的航班渐渐多了起来,这也意味着,陆沅差不多要(yào )进(jìn )闸(zhá )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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