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jiù )被赶到了旁边(biān )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chuáng ),和他的并排(pái )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zhù )她,躺了下来(lái )。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kuài )忽慢地跳动着(zhe ),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dì )方似的。
做早(zǎo )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shàng )躺一躺呢——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yīn )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me )。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ba )?哎哟我们家(jiā )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ma )?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hē )多了的容隽也(yě )睡着了——此(cǐ )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shēng )间的方向看了(le )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zhù )皱眉问了一句(jù )。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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