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jiǎ )。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tīng )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xiàn )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le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yī )起面对,好不好?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nǐ )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轻(qīng )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rán )对视了一眼。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jīng )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jiǎ )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bú )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dòng )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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