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tā )忽(hū )然(rán )轻(qīng )轻(qīng )朝(cháo )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蓦(mò )地(dì )收(shōu )回(huí )了(le )自(zì )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lái )的(de )橙(chéng )子(zǐ ),顺(shùn )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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