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rén ),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zài )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别,这个时(shí )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dī )声道。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nǐ )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jiǎ )剪一剪吧?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máng )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shì )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èn )?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yàn )庭准备一切。
情!你养了她十七(qī )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nǐ )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kǔ )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kǔ )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yīn )为你——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jǐng )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nǎ )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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