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ràng )迟砚开摄像头。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fáng )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wài )孙女。
孟行(háng )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shì )情说了,一了百了。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máo ),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huà )就直说!
他长腿一跨,走到孟行悠身前,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bā ),漆黑瞳孔(kǒng )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低头覆上去,贴(tiē )上了她的唇(chún )。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běn )能及格,但(dàn )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xīn )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chū )省。
孟行悠(yōu )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ān ),但在一瞬(shùn )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wài )卖送来没多(duō )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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