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淡声说: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
孟行(háng )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wéi )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bàn )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hái )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xià )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jìng )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zhe )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孟行悠抓住迟(chí )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yòng )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háng )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shuō ):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nǐ )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可鉴。
这句(jù )话陶可蔓举双手赞成:对,而且你拿了(le )国一还放弃保送,本来就容易招人嫉妒,秦千艺要是一直这么说下去,你名声可全都臭了。
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 分数跟平(píng )时相差无几,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shǒu )。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de )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xiào )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gàn )干净净。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dé )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dé )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yù )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chū )来。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de )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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