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在手(shǒu )机上(shàng )挂了号,到了医(yī )院后,霍祁然便帮着(zhe )找诊室、签到、填写(xiě )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gàn )净。
景厘安静地站着(zhe ),身(shēn )体是微微僵硬的(de ),脸上却还努力保持(chí )着微笑,嗯?
他去楼(lóu )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jīng )足够了
景彦庭低(dī )下头,盯着自己的手(shǒu )指甲发了会儿呆,才(cái )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tā ),可事实上呢?事实(shí )上,你才是那个让她(tā )痛苦一生的根源,她(tā )往后的不幸福,都只(zhī )会是因为你——
景厘(lí )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nǐ )很久(jiǔ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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