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xiǎo )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wǒ )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gè )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huì )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wǒ )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一路上景彦(yàn )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rén )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shí )么也没有问什么。
已经造成的伤痛(tòng )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dì )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shēng )活得很好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zhōng ),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bìng )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zhōng )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me )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lái )。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què )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zuò )的检查做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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