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ma )不去英国?也(yě )不是一样去(qù )新西兰这样(yàng )的穷国家?
老(lǎo )夏目送此人(rén )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zài )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bú )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guó )人穷而看不(bú )起,因为穷(qióng )的人都留在(zài )中国了,能(néng )出国会穷到(dào )什么地方去?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jiù )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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