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xìn )这是一(yī )个偶然(rán ),因为(wéi )他许多(duō )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chē )票只能(néng )报坐的(de )不报睡(shuì )的。吃(chī )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dǎ )电话给(gěi )我说她(tā )被一个(gè )嘉宾放(fàng )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qiě )一旦纠(jiū )住对方(fāng )有什么(me )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rén )——哎(āi ),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yǐ )为可以(yǐ )再次看(kàn )见老夏(xià ),结果(guǒ )发现并(bìng )没有此人。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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