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jun4 )说,她对我说(shuō ),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yuán )本是我反应过(guò )激了,对不起。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因为乔(qiáo )唯一的性格(gé ),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shuō ),此刻的房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nà )张床上,拉过(guò )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dào )了一声很响(xiǎng )很(hěn )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fù )的怨气去了卫(wèi )生间。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téng ),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dǐ )在墙边,吻得(dé )炙热。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bú )担上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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