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摸了摸他的头(tóu ),又低头亲了他一下,随后道:放(fàng )假了就来看姨妈,好不好?
可是此时此刻,他居然对陆沅说出(chū )这样的话来,可见心理阴影应该不轻。
慕浅不由得拧了拧眉,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开会吗?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xiè )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dài )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zǐ )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shì )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lìng )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ràng )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néng )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tā )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wǒ )爱的那个男人了。
陆沅无奈(nài )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我说了让(ràng )他安心待在那边,不要往回(huí )赶,下过雪,路又滑,他急着赶回(huí )来多危险啊。
很快,慕浅便从客厅的窗户看到他坐进车里打电(diàn )话的情形——
——他对家庭和孩子尽心尽责,有没有想过股东(dōng )和股民?
延误啊,挺好的。慕浅对(duì )此的态度十分乐观,说不定(dìng )能争取多一点时间,能让容恒赶来(lái )送你呢。
彼时,许听蓉正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陆沅的手,轻(qīng )声道:那你去了法国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容伯母祝福(fú )你早日得偿所愿,回归故里。
连悦悦都知道谁对谁错。霍靳西(xī )愈发将女儿抱得稳了些,你好好反(fǎn )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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